成龍不是重點 重點是我們的反應

還是明報社論說得比較好, 成龍的話只反映了他對自由一詞的認識膚淺, 根本犯不著我們再不嫌其煩地再說一次自由的可貴, 也不用再來一次對中國人奴性的批判。

可堪玩味的是, 在一篇反對聲的背後, 相信為數不小的人都相信台灣民主是一片亂象。成龍言論所代表的, 不只是對自由的錯誤解讀, 更具體化了一般人對民主制度的誤解: 亂和沒有效率。不幸地, 近來香港立法會種種有關議員講粗口的現象, 進一步地強化了這種偏見,  對成龍一面倒的冷嘲熱諷, 甚至種種的惡搞行為, 只會更吊詭地強化政治精英對民主政治的成見。(當然, 這並不代表惡搞本身有什麼錯)

另一個有趣的觀察, 就是一般人對別人使用「斷章取義」這個護身符作為迴避批評的托詞之時, 往往束手無策。因為要拆解這類空洞的言詞往往要花很長的時間, 就像被常用的「要求理性討論」和「了解另一種可能性」一樣, 往往是魚目混珠的廢話。 應付這類似是而非的遁詞往往比駁斥一些硬橋硬馬的謬論更加耗費心力, 始終人的時間和精力有限, 不可能應對如恆河沙數的垃圾言論。被這些廢話荼毒而不覺察, 往往比一些明顯為謬的言論更腐蝕人心。

成龍「亂噏」自暴其短 立會「亂象」市民不滿

  責編:樂然

(明報)4月21日 星期二 05:05

【明報專訊】演員成龍    一番「自由亂港、台」論,在本港和台灣    都引起不少迴響。其實成龍把「自由」和「亂」相提並論,是認知問題,除了反映他對歷史、政治的知識貧乏,沒有多大現實意義。反而中大一項最新調查發現,市民對立法會    的不滿意度急升,由半年前的28.3%增至4月的42.5%,作為最具民意成分的立法會,市民的不滿意度卻遠高於沒有民意授權的行政會議    ,到底立法會出了什麼事?值得關注。

成龍表述意涵完整

傳媒並無斷章取義

成龍昨日拒絕回應他的言論引起爭議一事,聲言擔心傳媒斷章取義。據知,當日成龍是在論壇上,被問及對有關文化與自由的看法時,講了一番關於自由,「原來我們中國人是需要管的」的論調。按其前文後理,成龍認為「香港和台灣自由太多了,很亂」的表述,十分完整,傳媒如實報道,絕無斷章取義。成龍在口舌招尤後,不把問題說清楚,反而把矛頭指向傳媒,是反映他的承擔和道德人格,那是另一個問題了。

香港和台灣的自由,與成龍所說的「很亂」,根本搭不上邊。首先,台港的自由,是負責任的自由,受到法律和道德所規範;其次,台港已經構築好各種適當機制,應對政治、社會可能出現的失控、失序情况。例如在台灣,就算惡劣如陳水扁    統治後期族群對立之尖銳,透過民主選舉機制,也能徹底改變局面,和平地換上了馬英九    為首的政府。過程中,沒有任何「動亂」可言。

成龍把香港和台灣的自由說成亂,其實他心目中有一把標尺,就是把香港和台灣的情况,與中國大陸相比。在他的認知裏,一定認為現在的中國大陸不亂,認為如果把香港和台灣管到像大陸一樣,就是理想國度。不過,大陸表面上的井然有序,是侵蝕了多少人民基本權利的結果?一個由國家機器強力框管的社會,是真安定?還是潛伏的定時炸彈?且拭目以待。

這次成龍論政所表現的幼稚,只是自暴其短。香港、台灣不會因為他的「亂噏」而少了自由,反而他以中國電影家協會副主席身分參加博鰲亞洲論壇一個有關「創意亞洲」的分組會議,發出斯言,使人覺得更為突兀。一般而言,搞創意的人,應該更珍惜自由,因為讓意念自由飛翔,才可以找到新意。成龍是電影人,中國大陸對電影框框之多,可謂動輒得咎,他理應有所體會,對於創作自由應該倍加珍惜;現在他倒過來說自由要管束,與其工作性質所需要的條件,有所扞格。

一個電影創作人,應該戮力突破框框,就算創作自由受到窒礙,也要竭力爭取打破限制,這樣才會有好作品。成龍在本港演藝界是大哥級人物,於自由論述竟是這般見識,對他個人而言,有點丟人現眼,就外界視他為香港演藝界的代表人物,香港市民或許有點與有辱焉了。

成龍政治能量有限,無論他怎樣侃侃而談,相信也不會改變香港和台灣的自由格局。不過,立法會議員卻是有政治能量的,立法會作為一個集體,更是香港權力架構其中一個重要環節,議員表現之良窳,關乎市民福祉。過去半年,市民對立法會的不滿意度大幅上升,十分值得議員及社會關注。

中大香港亞太研究所最新的民調顯示,市民不滿立法會議員表現升至42.5%,較半年前飈升14個百分點,僅12.3%市民滿意議員的表現。同期間市民對特區政府    (25.1%)、特首曾蔭權    (26.4%)和行政會議(28.4%)的不滿意度,只是分別微升約1個百分點。立法會議員都由選舉產生,雖然功能組別選民的代表性不足,但始終仍有一定程度的民意授權。如今市民對立法會的不滿意程度,卻遠超過由委任產生的行政會議,立法會在市民心目中的地位,可以說已經到了信任危機的程度。

市民已充分表達不滿

議員要維護議會秩序

過去半年,是新一屆立法會議事的半年,從特區政府、特首和行政會議的不滿意度只是微升看來,市民並非對大環境或經濟環境特別不滿,只是針對立法會,我們相信情况與過去半年議會予人吵吵鬧鬧有關,特別是社民連議員一而再、再而三在立會議事時製造事件,使市民大表不滿。

社民連議員半年以來,在立法會會議廳曾經擲蕉、掃枱搶文件和講粗俗語言。前兩件事阻礙了會議進程,只是招致時間等社會成本損失,但是社民連成員蓄意在議事時講「粗俗語言」,其後更硬拗何謂粗口,會起到教壞小朋友的效果,市民對此甚為反感,立法會的形象又怎能不大幅沉降?這次民調結果,充分反映市民對立法會亂局的不滿。

由於與大環境關連不大,要改變市民的觀感,解鈴還須繫鈴人,社民連議員如能改弦易轍,自重重人,使議事回到正軌,自是最好。假若社民連仍然以激越手法攪局,則其他議員有責任與主持會議的主席,站在同一陣線維持議會秩序。因為民調結果充分反映了,市民期待他們選出來的代議士,能幫社會解決問題,而非虛耗時間毫無意義地爭吵。

總之,成龍的「亂噏」,只是反映其膚淺幼稚的一面,香港不會因此而有任何改變;但是立法會議員不幹實事,只懂做騷吵鬧,市民的利益會受到侵損。市民對立法會不滿意度的飈升,已經向議員傳遞了強烈信息,且看議員如何回應市民的期望,令議會重回正軌了。

歡迎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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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說的難道不對?台灣很亂不是一兩天的事了
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2009-04-21 09:58:28  
  作者:黃剛 上海 教師

  前日,以中國電影家協會副主席身份出席海南博鰲亞洲論壇2009年年會的香港巨星成龍一席“中國人需要管”言論引發了軒然大波。特別是香港和台灣更是罵聲一片,說他是“香港之恥”、“奴才心態”、“不懂自由的可貴”等等。而對此,成龍方面則指有人斷章取義曲解他的意思。 

  我今天特地上網看了一下成龍發言的視屏,他原話是這樣說的“太自由了就會變成今天香港這個樣子,很亂。而且變成台灣這個樣子,也很亂。我慢慢覺得,我們中國人需要管的。如果一不管呢,一開放呢,就會為所欲為。”後來,成龍也對記者表示他所說的“台灣很亂”指的是“政治方面”。

  台灣政治亂象叢生這是事實,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而香港自回歸後,圍繞“雙普選”的政爭不斷,不也是政治紛亂的表現嗎?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成龍說的難道不對嗎?我看台灣和香港之所以對成龍的言論反映強烈,完全是“做賊心虛”,因為成龍在國際場合揭了它們的短而惱羞成怒。

  至於外界猛烈批判的“中國人需要管”一語,我個人認為也並無過錯。秦末農民起義領袖陳勝所喊出:“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句話鮮明地反映了中國人“成王敗寇”的思想,而且深深影響了中國人幾千年。所以,縱觀中國歷史,但凡沒有“一代偉人”的時代,都是“不知幾人稱帝,幾人稱王”。甚至一直到三十多年前,祖國大陸“由大亂到大治”,走入改革開放的新時期也是拜“一代偉人”所賜。

  今日香港的資本主義制度不也是在英國長達150多年的殖民統治下成長的嗎?香港回歸前,許許多多流淌著中華民族血液的香港人身處異族統治之下,還不斷聲言“效忠英王”,而在香港終於回到祖國懷抱後,在2003年溫家寶總理蒞港時,部分港人卻發起“七一”大遊行,向溫總理示威。兩相對比,到底哪個才是“奴才心態”?

  而台灣更不用說,提到它在經濟、政治和社會等各個方面的成敗得失都繞不開“兩蔣”威權統治。這難道還不能說明“中國人是需要管的”嗎?況且成龍這麼說時,不是沒有任何限制的,他還在後面說了“如果一不管呢,一開放呢,就會為所欲為。”由此不難看出,成龍所謂的“中國人是要管的”其實是指要防止一部分人“為所欲為”。如果從這個目的出發,試問又有哪個國家的人是不需要被“管”的呢? 

  所以,那些對成龍所說的話斷章取義大肆抨擊之徒可以休矣。 

國際傳媒指成龍失控 學者責損港形象 網民促管制亂噏
      成龍前日在博鰲論壇上所發表的「中國人應該被管」論掀起軒然大波,更成為不少外國傳媒的焦點,其中美聯社、美國霍士電視新聞台網頁(Fox)及加拿大廣播公司(CBC)等亦作出報道,其中霍士更以「成龍失控」(Jackie Out of「Control」)為題講述事件。有本港學者認為成龍為國際知名影星,若有外國人從未接觸過港人,或許會令他們誤以為本港是「臣屬型」社會,市民缺乏獨立人格,對本港國際形象亦會有影響。有本地網民則於各網上討論區內繼續爭相炮轟,甚至要求政府「管制成龍言論」。記者陳景坤報道

     成龍前日的「中國人應該被管」論引來港台各界嘩然,外國傳媒亦對其言論表示關注,其中霍士電視新聞台網頁便以「成龍失控」為標題,描述成龍這番言論。報道指成龍在論壇上被要求評論中國當局審查及限制電影製作者的做法時,引伸到他對中國社會的看法,報道又因此提及本港回歸至今,市民仍未能直選領導。

陳偉業:本末倒置奴才心態

     美聯社昨日又以「成龍的言論引發反彈」(Jackie Chan’s China comments prompt backlash)為題報道事件,內文提及陳偉業及湯家驊等本港立法會議員,指斥成龍言論是「本末倒置、奴才心態」;又指本港及台灣各界對其言論作出「尖銳批評」;加拿大廣播公司網頁亦以「成龍遭港台政客批評」(Jackie Chan gets critical kick fromHong Kong and Taiwanese politicians)為題報道有關事件。另外,《英國每日電訊報》及美國等不同報章的網頁,亦紛紛報道是次事件。

     中文大學政治與行政學系高級導師蔡子強接受本報訪問時則表示,成龍作為國際知名影星,其言論有一定影響力,又以自己為例,表示不少未曾訪港或接觸港人的外國人與他交談,亦會提及成龍,因此即使「對成龍唔公道,但佢都一定要注意自己言論」。蔡子強認為,這番言論或令部分外國人以為港人是「臣屬型」,即是「逆來順受、無獨立人格」,難免對本港的國際形象構成影響。

蔡子強:有損港人在海外形象

 

    成龍的言論亦已「引爆」本地網民對成龍的不滿,各網上討論區不乏批評留言,其中網民「tima」表示「強烈支持政府管佢啲言論、出版、行動自由」;而「improver」更指「我情願香港冇遊客,都唔要呢個狗奴才去做香港旅遊大使,影衰晒」;另一網民「georggy」則嘲諷成龍「去了一個更自由和更亂、更無管教的荷里活掘金,祖國那麼好,為甚麼他不留下,只拍國內片便成了,外面太亂了,不要出來了,或者回火星也可以」。

 

採訪:成龍的“中國人需要管”言論不負責任

http://news.sina.com   2009年04月20日 06:03   德國之聲中文網

 

 

  作為中國電影家協會副主席的成龍日前在博鰲亞洲論壇上回答外國記者有關中國電影審查及限制的問題時表示,現在自己對於到底自由好,還是不自由好感到很矛盾,因為太自由了,就會像台灣和香港一樣,變得很混亂。所以他慢慢覺得,”中國人還是需要被管的。”北京憲政學者陳永苗就此發表致成龍的聯名公開信,呼籲出生在自由香港的成龍擔負起捍衛自由的責任。德國之聲記者就此採訪了陳永苗。

  德國之聲:您在公開信中反對成龍的説法,您的理由是什麼呢

  陳永苗:首先,成龍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完全依賴於香港有個自由的制度在保護著他。第二,他認為“亂”,所以自由制度不好。但我想説的是,正因為自由制度會帶來一定的“混亂”,這種混亂反而能夠帶來一定的創造性。這個“亂”只要是控制在一定範圍之內,它就是一個好事,它反而會帶動整個制度,使整個社會變的更好。從世界來看,哪一個大城市沒有貧民窟 這個世界不可能以一個道德完美的烏托邦的標凖來評判。所以我覺得成龍在説這個事情的時候,他背後還有一個政治利益的考慮。比如他和胡錦濤握過手,央視每年春晚都要請他來,還有他有國內票房市場的利益等。但是我認為你不能因為你的利益,來駡你自己所出身的制度,來詆毀這個制度。

  德國之聲:您在公開信中推薦成龍讀一本書叫《逃避自由》,您説逃避自由是現代社會的典型病症,您能再解釋一下嗎

  陳永苗:逃避自由就是,當一個奴隸獲得自由的時候,他覺得自由是一個不堪重負的東西。因為在他有組織的時候,組織把他從搖籃到墳墓都打理好了,那麼他就不用再考慮明天這個事情我該怎麼做。他只要當他的奴才就好了,在他的框架之內做他應該做的事情,他就不用考慮更加長遠的事情。這是一個非常安全、非常輕鬆的模式。但是你一旦當了自由人,你就得安排你自己的每一個步驟,面對社會生活的風險。你就可能會覺得疲憊不堪,因為你要擔負起責任來。而且你要面對很多和你不同的人、你討厭的人、以及你覺得“亂”的人,這個時候你就覺得很難受。那麼“逃避自由”對於很大一部份人來説,比如像成龍式的“奴才”來説,他就沒有辦法忍受這種自由帶來的代價。他可以享受自由帶來的好處,但是不能忍受自由帶來的代價。

  德國之聲:成龍的言論引起了廣泛震驚,因為覺得這樣一個有國際聲譽的大明星,怎麼會對最基本的自由提出質疑。您剛才説他有政治考慮,那麼,您認為他是因為出於這種考慮,還是真的覺得“中國人需要管”

  陳永苗:我覺得兩方面都有。因為如果把他説的話放到國內來,國內的很多知識分子,尤其是和體制關係比較密切的知識分子,比如一些大學教授,他可能在體制裏面可以分享到一定的利益,他就會説出成龍這樣的話。這也是(成龍)他自己思考的一個結果,當然我覺得他的思考可能很短見。這是其一,就是他的利益和位置,他得和北京靠近。第二,可能也是儒家的傳統文化給他的潛邏輯,就是覺得中國人亂糟糟的,需要管。再就是説搞民主不好,越搞越亂。這個説法在國內是非常普遍的,甚至在華人世界裡也是非常普遍的。

  德國之聲:您剛才説,處在體制中的利益既得者可能會維護這個體制。有網文指出,普通的民衆需要生存的尊嚴,不能通過“管”而剝奪他們的尊嚴。那麼,這些非利益既得者就不會有“中國人需要管”的想法,是不是

  陳永苗:他們可能也會這樣想。因為我們今天來談民主制度、談自由制度的時候有一種焦慮,就是説民主到底是不是適合中國。因為我們長期以來,也就説百年前或者千年以來,對自由制度本身沒有一個非常切身的感受,沒有享受過自由帶來的好處和自信。可能長期受的就是專制帶來的一種約束,一種恐懼。我們説民主制度好,在理論上提供了很多論證。但是很多人對民主制度沒有一個非常親密的感受,這種感受沒有被見證。就像我們信仰基督教和耶穌一樣,因為沒有進入那種生命體驗中,所以不覺得自由制度好。這確實需要有一個心理過程的變遷。問題是,我們這幾十年來對自由的感受特別緩慢,因為我們的制度阻礙了變遷的進程。不是讓百姓獨立、變得自由,為自由辯護、説自由好,能夠帶來創造性、發揮人的主觀創造性;而只是説自由不好,讓你不斷地害怕權利、神化權利,一直覺得這樣人民好管理。所以對自由制度的好感和信心的心理過程變遷是非常緩慢的,而且受到非常大的阻礙。

  德國之聲:您提到的相關討論其實不斷在進行,就是有人認為中國實行民主就亂了,或者中國民衆的教育程度還不足以確保他能夠參與民主制度。

  陳永苗:是的,百年來一直是這麼説的,不僅官方這麼説,而且御用學者也是這麼説。

  德國之聲:那麼您的看法呢

  陳永苗:我的看法是:我們今天回頭來看西方民主世界的一開始,那也是一個專制的框架。以英國為例,它在13、14世紀的時候是非常落後的,但施行了民主制度後就強大起來。那時的英國和北歐,你説他們的國民素質有多高 沒多高的。但是民主制度通過幾百年就能夠讓它成為人類最美好的社會之一。民主制度是有普世性的。

  德國之聲:那您覺得中國百姓做好准備接受這種制度了嗎

  陳永苗:我覺得他們會接受。不接受的就是特權者,他們為了維護其特權統治,創造各種條件、各種説法來維持特權。

  德國之聲:所以大部分的民衆其實並沒有對民主制度的擔憂

  陳永苗:民衆是可以塑造的。你要讓民衆嘗到甜頭,他就會覺得這種制度好。比如香港的居民,香港的知識分子。也就是説人對制度的信心、對自由制度的體驗是需要鼓勵的,而不是我們長期以來打擊的。

  作者:苗子

3 則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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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你的意見, 引用的目的只是為了讓讀者更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派罷了, 排版工作做的不好, 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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