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世衛網頁, 我們還離全球流感大爆發頗遠全球流感大爆發已經迫在眉睫!(只是 phase3去到phase 5了)雖然香港還未出現疑似個案, 但似乎我們不可以掉以輕心!香港很有可能已經有疑似個案了。
loong5按: 這是筆者在某discussion forum的回應。
有用資料:豬流感確診及疑似案例的定義
奧司他偉(Oseltamivir)抗藥性的Q&A
有關豬流感的一般資料
我補充一點資料。
這隻豬流感病毒不是「新近」才發展起來的, 根據美國疾控中心(CDC)的資料, 由2005年12月至2009年2月期間, 美國就總共有12宗豬流感感染人的報告。可是, 墨西哥近日的豬流感爆發頗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趨勢, 再加上世衛(WHO)早於3月時發表有關特敏福的抗藥性在全球大幅增加, 更加深了爆發全球性流感疫潮的疑慮。
當然, 這種抗藥性的流感病毒還不是主流的病毒種類。特敏福(及相關的neuraminidase inhibitors)還是現今世上最有效對抗H1N1及H5N1的藥物之一。不過我覺得東叔把整個對抗流感的歷史詮釋為一種論述, 並有意把藥物的失效歸因於誤解西方醫療的客觀性, 就有過分詮釋的嫌疑了。沒有人會質疑科學早已成為高度政治化的領域, 不過要是有人告訴我因此我們對抗病毒要完全依靠自己的抵抗力, 不花很多錢去研究藥物, 我是覺得不可思議的。我們固然要反思人類科技文明的限度, 但我不覺得是次豬流感事件是一個很好的切入點。
2009/4/27 Yat Tung Chan <eroschanhk@yahoo.com.hk>
沙士是怎樣消失的呢?是否當時本港醫學界大量使用(濫用?)的利巴偉林使其銷聲匿跡的呢?我們是否已經有了治癒沙士的良方呢?沙士英雄如袁國勇等好像從沒有清清楚楚地告訴過我們。濫用利巴偉林會造成嚴重的後遺症—骨枯—則早已不是甚麼大新聞。然後,禽流感的威脅過去幾年一直困擾我們,在沙士英雄的警告下,為安全計,政府持續地要本地禽畜業收皮,著力搞中央屠宰(當然最終交由大財團去打骰啦)。不少禽畜業人士、雞販以至相關行業的工人頓失生計,他們去了做甚麼呢?禽流感變種的機率是否大大減低了,賺到的是否比那些受影響的人所失的更多呢?香港是否因此變得比較安全呢?專家會話係。
但估唔到一波未停,一波又起。昨天(26/4/09)星島報道:
//港大微生物學系系主任袁國勇說,根據美國的資料,治療流感的藥物特敏福和金鋼胺對豬流感有療效,香港儲存的抗病毒藥物是有用的,但「現時已接近五月,七月至九月是最熱的時候,當時是(流感)高峰期,現在(藥物)點都做唔切。」//
//港大微生物學系助理教授潘烈文說,感染豬流感並無嚴重病徵,受感染後可痊瘉,過去個案不多,多由定期監測發現,若多人於短時間內受感染,十多人更證實由豬流感致死,情況不尋常。他說,特敏福雖對人類流感病毒呈抗藥性,但根據世衞報告,特敏福和其他相似的藥物能抑制豬流感病毒。
特敏福製造商羅氏藥廠 表示,如有需要會備妥更多這種藥物應急。而墨西哥當局指現時特敏福存量足夠治療一百萬名病人,但會嚴格限制分配量,暫只能由醫護人員派發。加拿大 安大略省一名高級衞生官員稱若該省爆發豬流感,不會像○三年沙士 般嚴重,因各地政府已用了數十年時間來應付大範圍流感爆發。//
林行止今天(27/4/09)的評論卻說:
//自從禽流感爆發後,筆者開始翻閱相關藥廠的投資分析,最大的得益是,知道「特敏福」對一般帶H1N1病毒的流感失效─說精確點,今年二月的統計是百分之九十八無效,而去冬其有效性還有百分之十一,顯見隨着「自然自發的變異」而非濫用藥物導致人類抗體下降,病毒愈來愈猖獗,視「特效藥」如無物!
「特敏福」的主要成分 oseltamivir 本來對流感有效,可是,每年全球死於流感(HI influenza)的病人仍多達二十五萬(僅美國便有三萬六千),醫家因此對其能否治癒禽流感(H5N1)存疑;事實證實「特敏福」對禽流感根本「無能為力」,而服用「特敏福」還有不少對病家有害的副作用……。上述種種,當然可能是看淡生產「特敏福」的羅氏藥廠股票者的片面之詞,但反對此說者似乎無法提出「特敏福」藥到病除的統計數據。
一句話,病毒不斷「變異」令醫家無法「與毒並進」,一位流感專家因此對記者說他服務的醫院貯存了大量的流感特敏藥(「特敏福」及較新的 Relenza),用了不少錢,卻是「愚蠢的做法」!//
正反雙方,該信哪一方—或許對禽流感無效但對豬流感有效也說不定?
當然,在沒有其他更好辦法下,政府以至一般市民都會選擇入貨,至少可產生定心丸的作用。但定心丸的根據何來?西方醫療方法驕人的往績及大量醫藥研究報告。
但所謂的往績是怎樣的一種論述呢?那些研究報告的客觀中立性又如何?美國藥物安全檢定機關受大藥廠直接或間接影響的程度又有多少?
人類跟流感打仗的大論述/圖象,究竟係我地打贏它,消滅它至少一段時間(直至它變種,毒性更強,殺o既人可能仲多),抑或花好多好多錢去研製藥物,但都係做唔到D乜野,都係等它自來自去(如沙士?)或人自己生產出免疫力為止比較多呢?這便牽涉醫/科學是怎樣的一種知識之哲學問題,以至人類科技文明的光環是否實至名歸(連接到去林超英的反思)。香港似乎沒有人搞這些東東,我們只好相信美國那套,於是……
想起我地搞中藥港,總是設法把中(成)藥置於西方醫學的標準和框架中去發展,就未聽過建基於一套非西方醫學對抗療法的哲學理論(例如自然療法?)去搞。
東二打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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